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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更狠?慈禧打算除掉手握重兵的曾国藩,结果手下两江总督被暗杀

发布日期:2025-10-12 09:25    点击次数:153

清朝末年,风雨飘摇,列强环伺,但朝廷内依旧暗潮汹涌。

掌握数十万湘军的曾国藩,既是国家平叛的功臣,也是让慈禧夜不能寐的威胁。

为削弱其势,慈禧谋定布局,调兵遣将,意图用“升官”的方式远离其军权核心。

但命运弄人,替代者马新贻却在任职两江总督不到两年,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惨遭刺杀,轰动朝野。

这一刺马案,成了晚清四大疑案之一。

这究竟是私人恩怨,还是政治谋杀?权力之争,谁才是最后的赢家?

十万兵权

晚清中叶,天下大乱,年年兵燹,处处烽火。

就在这时,一个书生出身的汉人重臣,却以铁血之姿搅动了整个清廷的政治棋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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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国藩出身寒门,祖上无赫赫勋名,孩提时代的他,不过是湘乡一介儒童。

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想到,数十年后,自己会在滚滚的政治洪流中,手握十万大军,站上晚清舞台的中央。

从童子试到殿试,曾国藩寒窗苦读十余年,最终考中进士,步入仕途。

最初,他不过是个翰林院的庶吉士,真正让他一跃成为权臣的,是那场改变整个清朝命运的浩劫,太平天国。

天京风云骤起,洪秀全率兵横扫江南,清廷疲于应对,战线崩塌,朝廷不得已求助于地方士绅组织民团,而此时的曾国藩,正奉命回籍守孝。

他毅然请命组建湘军,从湖南起兵,踏上了征战的漫漫长路。

湘军不同于八旗绿营,它不是单纯的官军,而是以血缘、乡情和个人恩义为纽带的一支“私人武装”。

曾国藩从族亲、门生、幕僚中挑选将领,湘军在曾国藩的手中,既是铁军,也是“曾家军”。

战火绵延十三载,从长沙到南京,1864年,太平天国天京被攻破,曾国藩的弟弟曾国荃亲率湘军破城。

硝烟未散,清廷的大势却开始发生了转变。

彼时的朝中,慈禧太后已牢牢掌握实权,她原本对曾国藩这位儒臣心存敬重,但随着太平天国的覆灭,曾氏兄弟声势日隆,连文官系统中也尽是其门生故旧。

一个能指挥数十万大军、又掌握地方政权的臣子,对于权力极度敏感的慈禧来说,意味着赤裸裸的威胁。

最令慈禧恼火的,是那座在战争废墟中失踪的“圣库”。

据说太平天国在南京城内设有一座圣库,数十年征战积累的金银财宝尽数藏于其中。

可这座圣库,在曾国荃率军攻破天京后便下落不明。

慈禧太后亲自下令彻查,曾国藩则回奏称,仅找到“伪玉玺”一枚和“金印”一枚,并无金银宝藏之物。

百姓传言却是另一番情形,据说,曾国藩太夫人返乡时,所乘船队浩浩荡荡,两百余艘,个个吃水极深。

这些箱子里究竟藏着什么?是军粮?还是“黄金万两”?

朝廷无法查证,也无力深究。

但慈禧那会儿也不是瞎猜的,彼时,湘军已非一军,而是成了一个贯穿数省、横跨军政的地方势力。

曾国藩任两江总督,掌管江南重地,其弟曾国荃亦为封疆大吏,门生各据一方。

地方政权高度依赖湘军,形成了“重地方、轻中央”的政治结构。

当然,曾国藩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。

他虽自称“愚忠”,但绝对不是愚人,太平天国既灭,他和湘军的利用价值已近极限,朝廷随时可能对他“卸磨杀驴”。

于是,他主动提出裁军,请求朝廷批准缩减湘军兵员,并暗示弟弟曾国荃“急流勇退”,辞官归乡。

他选择“先剪羽翼”,再“明哲保身”。

只是,慈禧对他的猜忌仍未散去,朝中关于曾家“秘藏太平金库”的传言也愈演愈烈。

一纸调令

慈禧听曾国藩主动请求裁减湘军,就顺水推舟,迅速批准了这份请求。

撤裁意味着将曾国藩的臂膀一节节割断,尽管他刻意只裁老弱残兵,留下锐气新军,但架不住朝廷顺势而为,将这个削弱的“开口”撕得更大。

紧接着,慈禧抛出了她的第二步棋,调任。

1865年,一纸调令自京城飞往江宁,曾国藩被“升任”为直隶总督,离开他苦心经营多年的两江地盘。

两江总督是地方大员之首,坐镇江南要地,掌控江苏、江西、安徽三省军政。

更重要的是,这里是湘军的大本营,是曾国藩的根,是他在朝廷之外真正的力量所在。

而直隶总督,虽看似为上位,却近京受制,兵权受限,是京畿重地的“绣花枢纽”,实权远不及两江。

更令人意外的是,慈禧任命接替他的人,居然不是曾国荃,也不是湘军任何一位将领,而是一位“无根无派”的外省官员,马新贻。

马新贻出身寒微,仕途起伏跌宕,早年因失守庐州几乎被问罪,后靠军功起复,才逐渐重返仕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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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既无强大的政坛背景,也无深厚的私人势力,正是慈禧所需要的那种“可掌控之人”。

他的上位,是慈禧亲手安插的一颗棋子,用来制衡湘军、挤压曾家余威的利器。

朝廷的这一安排表面理由冠冕堂皇,马新贻熟悉江南事务,治理有方。

但真正的意图,连他自己也心知肚明。

马新贻接到任命后,竟然连夜启程进京,面见慈禧,两人长谈数小时,宫廷秘而不宣,外人不得其详。

慈禧安排马新贻,不只是对曾国藩的明刀暗箭,更是一种权力试探。

她要通过这位“自己人”来了解湘军内部的真实态势,是否有藏匿国库之实?是否仍心存异志?

更重要的是,她要借助马新贻的手,重新架构地方军政体系,彻底削弱湘军的影响力。

但这个计划的最大问题在于,马新贻不是曾国藩,也不是左宗棠,更不是李鸿章。

他虽有小才,却无大谋,虽有清廉之名,却无护身之力。

曾国藩在接到马新贻来信后,除了一封例行回复,还额外送了一组护卫随行作为“见面礼”。

这看似是关照,实则话里有话,一个卸任的督抚,送给继任者的不是锦囊,而是保镖,这背后藏着怎样的警示?

调令一纸,棋盘初布,谁输谁赢,未有定论。

步步惊心

马新贻刚到江宁,就清楚地感受到了前任留下的“余威”,曾国藩还未正式离任,他的船队仍停在秦淮河畔,江宁城的百姓却已自发上街送别。

网络图片

锣鼓喧天、车马拥道,几可比肩皇帝南巡。

这是一场赤裸裸的政治宣告,他这个“空降兵”,还未上任,便已经输了人心。

湘军将领对他也没啥好感,在他们眼里,这位来历不深的新总督,既非战友,也非故交,反而像是慈禧手中的一把刀,是来审查、是来瓦解、是来清洗的。

于是,一场缓慢却注定激烈的博弈悄然展开。

马新贻上任之初,即推行所谓“六条整顿条款”,意图革新政务、重塑军纪。

其中三条,明显剑指湘军旧部:限制地方军饷调拨,严查军械器械流向,禁止湘军自行招募兵员。

这些条款一出,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,引发湘军强烈反弹。

在军队系统内,马新贻本就无兵可调,他没有自己的亲兵卫队,也无嫡系将领可用。

每一道军令下达,执行时便层层梗阻,阳奉阴违者不在少数。

马新贻也不是没有反击,他暗中联络李鸿章的淮军,意图结成新的军事联盟,以对抗曾氏旧部。

李鸿章虽出自湘军系统,却在晚清逐渐形成自己的派系,与曾国藩既合作又竞争,对此事颇为暧昧。

两人虽未结成明面同盟,但马新贻的一些军政举措明显得到淮军的“配合”,这在湘军看来,无疑是“勾结外力”来“瓜分江山”。

政治的敏感度一旦上升,任何细小的举动都可能成为导火索。

马新贻试图在两江构建一个新的行政系统,大量更换地方官员,用自己信任的文官替代湘军推举的人员。

这种“去湘军化”的举措,让曾国藩苦心布下的政治体系出现松动,也让原本尚能保持表面和平的局势逐渐紧绷。

更糟糕的是,关于马新贻“奉命调查太平天国圣库下落”的传闻,也不胫而走。

据说慈禧在与他密谈时,曾亲自交代此事,要彻查曾氏兄弟是否隐匿了太平军的金银财宝。

一旦调查属实,曾国藩必被清算,若调查无果,马新贻则会变成替罪羔羊。

在这两难之间,马新贻焦头烂额,他不敢不查,也不能乱查。

有传闻称,马新贻在查阅曾国藩裁军档案时,发现其中一些士兵名单重复、军饷记录不清,甚至部分湘军账册已被销毁。

这些蛛丝马迹,或许正是他命运急转直下的开始。

他孤立无援,四面楚歌,身边不是湘军的冷面将领,就是慈禧的“耳目”文官。

他日夜寝食难安,常常在深夜批阅奏折,焚香静坐,久久不语。

血溅督门

同治九年八月,江宁,刚检阅完军队的两江总督马新贻,在众目睽睽之下,倒在了督署侧门口的石阶上。

那把寒光四射的匕首,不仅刺穿了他右肋,也狠狠划破了晚清政坛表面的平静。

行刺者当场被擒,无反抗,不逃跑,跪地大呼:

“我是张汶祥,刺杀马新贻,是我一人所为。”

张汶祥口中的“私仇”,到底是真是假?谁才是真正的凶手?

马新贻的死迅速传入京师,慈禧太后震怒如雷,连夜下旨令江宁将军、布政使、漕运总督三道同审,必须彻查此案。

可越是深入追查,越发扑朔迷离。

张汶祥最初的供词极为简单,称数年前曾因家事冤情上书马新贻,但始终未获接见,自觉郁郁不得志,愤而生恨,遂行刺杀。

此说看似合情合理,却漏洞百出。

一个普通读书人,数年筹谋,只为一纸冤屈便以死犯险?更

何况,张汶祥不仅无背景,家人亦无受迫害之史,其“冤案”从未在官府立案登记,何来“含恨多年”?

接下来,张汶祥的供词三日三变,前言不搭后语,时说因失妻而恨马,时说因马新贻斩杀其太平军同党,更有甚者,说自己曾是马新贻部下,被逼退役,无以为生……

审讯者无不摇头,张汶祥却始终坚持“与他人无关”。

三省督抚联合调查迟迟未得结果,案卷多次上呈京师,始终无法定论,慈禧却突然下令,草结此案,按“个人仇杀”处理。

更令天下哗然的,是随之而来的另一道诏令,曾国藩,重新调任两江总督。

江南人士感叹:“两江重地,终归曾门。”

有心者则在暗地低语:“马新贻尸骨未寒,曾公复来,怎一个‘巧’字了得?”

无论真相如何,历史的回音里,马新贻注定是一个悲剧角色。

他不是斗争的胜利者,也未曾成为新权力结构的奠基石。

他只是一个被卷入洪流的棋子,登场仓促,退场更快,甚至连身后事也被草草掩埋。

曾国藩重回江南,不再锐意进取,也不再扩张权势。

他小心翼翼,将湘军改编为新式军制,逐步退出实权核心,终以“全身而退”自保。

张汶祥的名字,也被永远钉入史册,成为晚清“四大疑案”之一,《刺马案》自此流传百年。

权力斗争,有人胜了位,却失了人,有人死了身,却留了名。

血色斑斓下,不过是清朝在沉疴之中的一个剪影。

发布于:山西省